连歌

【all姬】大红灯笼高高挂 14

十四 长夜难明

这章太那个啥了,大家想清楚再跳,谢谢合作……

琴曲一变,姬无夜又给自己倒了些酒,“咕咚咕咚”灌下去,不多时就打起了酒嗝。处置了墨鸦,他也有些累了,想想焰灵姬还上着药,且被锁着,此时享用必定更妙,就放下银盘,拨开地上零散的酒壶,准备起身。

卫庄看见了,先他一步。

“将军。”卫庄捧着一坛广寒光走到近前,跪在姬无夜脚边,给他斟满。“这么晚了,将军打算去哪儿?”

弄玉见卫庄这两次,都觉得他是个挺英武的人,即便入了府,也是不卑不亢的,谁知今日借着姬无夜的手惩处了墨鸦,他也做起了妖·媚之态,便疑心他是不是有什么谋划?

总不是冲着自己吧?

弄玉有点儿心虚。

“处置了墨鸦,你还有何不满?”姬无夜又打了个酒嗝,人也有些晃悠,卫庄见了,一面赶紧扶他坐好,一面抱怨道:“将军处置了墨鸦,可不是为了我。”

“那是为了谁?”姬无夜哼了一声,心中却知道卫庄没有说错:这两人明争暗斗多少年,闹得家宅不宁,最后还得他出面调停!

哼,老子把你们带回来是消遣的,又不是惹老子心烦的!

再想想这两年卫庄在床·上·推·推·拒·拒的样子,总觉他此时的纠缠是为了惩治墨鸦的事儿。

怎么,老子惩处了他,还要你给点儿奖赏不成?老子又不是你养的狗!

姬无夜忍不住横了他一眼,手上用力将人推开,心里还是琢磨着去焰灵姬那里快·活。

别的不说,至少对方叫·起·床·来比这几个姬·妾都好,那腰·肢·又·软,调·弄起来格外舒·爽,就是可惜生不出孩子,否则何至于这么多年府里只有一个女儿。

卫庄看姬无夜一点都没把自己放在眼里,心里不由得“咯噔”一下。但心里怎么想不重要,重要的是嘴上过得去。卫庄看他总算还没离开,赶紧又从地上爬起,抱住他的左腿道:“墨鸦毁·谤同僚,该罚。将军处罚他,是为了府里的规矩。”

这话倒是实在。

姬无夜把虚晃的思绪收回来,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脚边的人,说了句:“你明白就好。”却不等卫庄松下一口气来,又反问道:“那你呢?”

姬无夜心道:墨鸦无用,自然该受罚。可你卫庄呢?床·上不也是硬邦邦跟块儿木头似的,要说没用,你也一样。

“将军——”卫庄起初没明白姬无夜的意思,只觉得对方眼下爱答不理,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意思。其实借姬无夜的手处置墨鸦已经不是一两次了,以往他都不在乎,这回是怎么了?他对自己失去兴趣了,还是——

忽然想起今夜对方是要宠爱焰灵姬的,若是他与焰灵姬的区别,其实还是一目了然的。

既然如此——

卫庄索性膝行到他腿·间,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出言阻止之前,用口解开了对方的衣袍。

弄玉看不清他面容,但那背影起伏,却总有些令人心疼的意味。她想起了紫女,那个女人提起卫庄时,也总不由得流露出隐隐的哀痛来。她曾以为那是紫女遗憾对方身为鬼谷弟子却被拘束在姬府后院之中,现在看来,或许还有别的。

卫庄或许是不愿意的,但进了姬府,做了他的人,有些事情,不愿意做也要做。既然已经起了头,后面的,还能收么?

可,姬无夜希望他这样吗?

弄玉只见姬无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里并不复杂,很快,对方的脸上漾出快乐。看来,卫庄的侍奉让他很快就获得了释·放。而他眼里,却是最终归于不折不扣的鄙夷。

“哼。”

姬无夜斜眼看他,这副柔顺又妖·媚的样子可是多年没见过了,可比婊·子都勾人的二夫人,还有什么看头儿?

姬无夜一开始动心是卫庄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,他就总想着看看这人动情以后是什么样子。却不愿让他恃宠而骄,爬到自己头上。便在划了他名字之后,仍将人关在牢中,只是地点从国狱换成了羁押普通囚犯的地方。此后,更命人在他粗陋的饭食中放了药,药量不多,日日吃下去才有效。牢头们更是揣摩出了自己的心思,每天变着花样儿地在卫庄身上折·腾。到了一月之后,姬无夜见他几乎不成人形,才把人提出来,稍作梳洗,锁到自己床·上。

姬无夜以为他多多少少会挣扎,谁知道药还没灌,也没用刑,对方就迫不及待开口哀·求自己。开始,姬无夜以为他存了报复之心,点了他周身各处大穴,又蒙了双眼,才将一根做得惟妙惟肖的人皮角先生送到对方口中。谁知卫庄的嘴唇刚碰了这带有些许腥·臭的东西,便忙不迭地开口,将那物什的一大半吞了下去,随后便是挤压喉咙,务使那根被他认作姬无夜玉龙的角先生获得最大的满足。

姬无夜却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本事,只在派人查探之后,说是牢中有个新来的狱卒常拿各类的角先生打·磨他,或许是在那时候学的也说不准。

姬无夜一听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,不由怒从心起,下令将那人车·裂了出气。不知为何,那人临行前一直高呼冤枉,说是自己从未做过此事,若有半句谎言,天打雷劈。

但真相如何,已不可考。众人要的,无非是平息姬无夜的怒火。

不过,平心而论,那一夜的确风·流。

姬无夜见他尽心伺·候那根角先生,自然把·持·不·住,将那死物猛地拔出,自己提·枪·上·阵。末了,还不许卫庄吐出。又用了他的玉窟。只是,那玉窟似乎没人碰过,狭小的很。还是他听了手下的谏言,用一根中空的玉环将窟口强行撑·裂后才挺身进去。

事后,他一人独享大床,却嫌卫庄周身脏·污,下·身·淌·血,一脚将人踹到地上。卫庄也不反抗,就着姬无夜扔在地上的外袍将自己裹紧,这么着挨到了日上三竿。

唯一令姬无夜遗憾的是,自己一夜醒来,卫庄的神色又恢复了已往的冷清,答话时也是不卑不亢,丝毫没有看出阶·下·囚的样子来。

这床·上·勾·人,床·下·拒·人,两相对照,可是让姬无夜心猿意马了好长时间。如今还没上·床,人就做起媚·态,那就没意思了。

卫庄看姬无夜今夜似乎不想碰他,也是急了,但对姬无夜,他始终还不敢过于张扬,恰如师父所授,总要拿捏好火候。而今看着姬无夜起身把自己甩开,又想着下午时分盖聂的威胁,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离去,否则,自己这条命是小,一旦天枢一夜之事曝光,府中便又是一阵腥风血雨了。

他能脱身,但他并不想遂了盖聂的意。韩非死后,他就跟这曾经私定终身的师哥势不两立了。

弄玉却不知这里面的故事,只是看着卫庄的样子像是有所图谋,姬无夜却偏偏不上钩,心里为他着急,手上动作减缓,颇有些《下里巴人》的意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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